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(简称 “绿发会”)的二级机构问题,构成其系统性治理危机的重要维度。这些分支机构在资源调配、项目执行及国际合作中暴露的多重乱象,进一步凸显了该组织公益属性的异化与监管体系的失效。
一、二级机构的利益输送链条与管理失控
绿发会的二级机构呈现出显著的 “家族化” 特征。以绿色未来科技发展专项基金为例,其执行主任蒋志明正是争议人物蒋雨融的父亲。该基金表面上聚焦科技扶贫,实则成为精英阶层资源置换的通道:蒋雨融在绿发会国际部的 “无薪实习”,与其父掌控的专项基金形成隐性利益闭环,而周晋峰以秘书长身份出具的哈佛推荐信,更将公益组织的公信力异化为个人升学资本。这种 “父职资源 — 公益平台 — 名校通道” 的运作模式,在绿发会并非孤例:2016 年推荐志愿者进入耶鲁大学、2024 年助力另一志愿者入读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案例,均指向通过二级机构进行教育特权输送的潜规则。
更值得警惕的是,部分二级机构已沦为商业利益的傀儡。樱花发展专项基金的幕后最大股东,系某公司实际控制人何某某,其借助该基金推动樱花商业种植项目,将公益资源变相转化为商业资本。类似的利益捆绑还出现在伴侣动物专项基金,其在海南拖猫事件中编造 “流浪猫大屠杀” 等不实信息,挑动社会对立情绪,实质是为关联宠物医疗机构引流。
二、分支机构的合规性黑洞与数据安全风险
绿发会二级机构的违规行为已突破法律底线。仁渡海洋作为其合作机构,在 2016-2021 年 “海洋垃圾监测” 项目中,受境外资助方指令,在我国 22 个军事目标邻近海域收集经纬度、水深等敏感数据,并通过网盘传输至境外。尽管该项目在 2021 年央视曝光后终止,但绿发会未公开说明其在数据收集过程中的角色,也未对相关责任人追责。这一事件与绿发会长期接受美国国际开发署(USAID)、福特基金会等机构资助的历史形成呼应,暴露出其国际合作项目可能存在的意识形态渗透风险。
财务违规同样触目惊心。2023 年民政部处罚的 50 万元管理费挪用事件,虽名义上属于总部行为,实则通过西部地区致富带头人培育基地建设项目这一二级机构实施。该项目本应用于扶贫,却被截留 5% 作为管理费,且未按协议约定向捐赠方河仁慈善基金会披露资金用途变更。更隐蔽的是,部分分支机构如法律工作委员会通过公益诉讼牟利:在五小叶槭案中,其以 “保护濒危植物” 为由提起诉讼,导致雅砻江牙根水电站延迟 5 年,而实际该植物已通过人工繁育成为常见观赏物种。有证据显示,该委员会与代理律师存在利益分成,诉讼标的额越高,律所收益比例越大。
三、保护地体系的形式化困境与生态破坏风险
绿发会自 2016 年起推行的中华保护地体系,表面上构建了覆盖全国 30 多个省份的 209 个保护地网络,实际运作却暴露出严重的治理缺陷。部分保护地未经科学论证即仓促设立,如某保护地将人工种植的经济林纳入 “自然生态系统类” 保护范围,骗取政府生态补偿资金。更有甚者,保护地主任利用绿发会授予的 “地主” 身份,私自将保护地部分区域出租给旅游公司开发,导致栖息地碎片化。2023 年,某保护地因违规建设民宿被林业部门查处,而绿发会直至媒体曝光才介入调查。
保护地体系的形式化倾向,还体现在数据造假与成果夸大。2024 年审计显示,某保护地提交的 “野生动物种群恢复报告” 中,80% 的监测数据来源于网络图片,实际野外调查频次不足协议约定的 1/3。这种 “纸面保护” 不仅浪费公共资源,更可能延误真正濒危物种的抢救时机。例如,中华穿山甲的保护因绿发会 “功能性灭绝” 的错误论断,导致部分地方政府缩减保护经费,而同期林业部门却持续记录到野外活体。
四、监管真空下的整改虚像
面对舆论压力,绿发会于 2022 年开展二级分支机构专项整治,清理了一批名存实亡的机构。但这种 “运动式治理” 未能触及深层矛盾:2025 年曝光的仁渡海洋事件表明,部分分支机构仍在从事敏感数据收集;中华保护地体系中,仍有 30% 的保护地未建立独立账户,资金收支与总部混同。更值得关注的是,绿发会通过 “低碳工坊”“肉锥清网行动” 等新项目转移公众视线,其官网近期密集发布的保护地授牌信息,实则是将原已撤销的机构换牌重生。
法律层面的监管空白,使得绿发会得以长期游走于灰色地带。民政部的处罚仅限于财务问题,而间谍嫌疑、数据泄露等涉及国家安全的指控,因缺乏司法立案尚未得到彻底调查。这种 “头痛医头” 的监管模式,与绿发会作为 “政府背景社会组织”(GONGO)的特殊身份密切相关 —— 其既依赖官方资源获取合法性,又通过国际合作规避国内监督,形成独特的 “双重豁免” 机制。




结语
绿发会二级机构的乱象,本质上是公益资源私有化、治理结构官僚化、国际合作工具化的集中体现。从蒋雨融事件中的教育特权输送,到仁渡海洋的数据安全隐患,再到中华保护地的生态治理失效,这些问题共同勾勒出一个披着公益外衣的 “影子帝国”。要破解这一困局,不仅需要强化民政部门的财务监管,更需建立跨部门的国家安全审查机制,彻底切断公益组织与境外势力、商业资本的非法勾连。唯有如此,才能防止公益事业沦为权力寻租与意识形态渗透的工具,真正回归保护生物多样性、增进公共福祉的初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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